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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章 时邈的悲催童年

到大,我认识的所有朋友,她都查人家祖宗三代,甚至跟踪人家,后来人都吓跑了,那次诗社之后我就成了大家的笑柄,也没人来邀请我了。

    千防万防,二婶还是发现了我最后一个根据地。”

    时邈一摊手,心想还是早点打好预防针,千万别吓跑了,他着实喜欢这三个人,四九不用说,把酒话医术,再爽不过了,安宁温婉聪慧,阿绣面上虽冷,实则是个热心肠的姑娘。

    “我不去。”阿绣……

    刚夸了阿绣热心肠的……

    阿绣见过深宅大院,冷冰冰的,等级森严,没有这边热热闹闹的烟火气,她不想去,也不想接触那些人,这漏风、不隔音的草棚就是她有生以来最开心、最安心的地方。

    阿绣性格如此,没人难为她。况且手还没好,静养为宜。

    次日,安宁准备了两样点心,跟四九、时邈出门了。

    还真是最后一个根据地,一路跨过大半个城区,从西城到东城,东城区有皇宫,还有一些重要衙门,一些朝廷重臣的官邸,再就是个别极其富庶的商贾。

    时邈家是祖宅,看样子祖上官还不小。

    一拐进路口,就有人在旁等候,“少爷回来了!”

    “福伯,不用总在这等我,我都这么大了。”时邈貌似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。

    转身悄悄对四九、安宁说:“这也是我争取来的,以前都是寸步不离的,我去应卯,福伯带着小厮在衙门外等我,等到放衙,再跟着我回来。”

    又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,到了时邈家门口,远看匾额写的陆府,门口恢宏大气。

    门外一少妇捻着锦帕翘首以待。

    “喵喵回来啦,欢迎喵喵的朋友来家做客。”声音柔软而热情,拉着安宁的手请进府。

    用的’家’,而不是’敝府’之类的文词,显得平易近人。

    这个“喵喵”是一根独苗的苗苗呢,还是时邈的邈邈呢。

    安宁对这种行事作风不大感冒。热情的伸出手,四只手两条帕子捏在一起,“这位小姐好面善,不知芳龄几何,我该叫姐姐呢还是妹妹。”

    “哎哟,我的好妹妹,我是喵喵的二婶,你跟他一样叫我二婶就行。”二婶掩嘴笑得花枝乱颤,好不快活。

    “啊,是二婶,安宁唐突了。”安宁退一步略一施礼。

    “快别这样,像刚才那样才是一家人该有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,安宁,跟二婶不用那么客气,二婶看着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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