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忠贤笑了笑,忽然轻声道:
“余大人,客家做事失去了分寸,小门小户初登高位难免会自大,您心里莫怪!”
余令笑了笑,这魏忠贤挺念情啊!
“我妹妹书念得不好,学的怪脾气却学了个十足!”
“这件事里万岁爷其实也很为难,余大人,奴斗胆求你一件事!”
“什么斗胆不斗胆的,魏公公说就是了!”
“在陛下那里能不能开个口给客氏求个情!”
余令笑了笑,放慢脚步和魏忠贤并行。
“余家很早就说了,说了我妹子,我出手惩戒了,人也打伤了,只要不再继续惹我余家,这事就算过去了!”
“当真!”
“只要不继续招惹我余家,这句话永远不变,余家小门小户啊!”
听余令这么说,魏忠贤松了口气。
“不怕余大人笑话,今日之斗胆实则是两头难,我自二十二岁进宫以来,客氏照拂我许多,我虽阉人,但恩情不能忘!”
“这有什么好笑话的,若是有人照拂我那兄长,恩情我也不忘!”
魏忠贤笑了笑,落下半步,让余令走在身前。
“若是有人招惹了呢?”
余令笑了笑,慢慢的停下脚步,淡淡道:
“我说不出来,最好别出现这种事!”
魏忠贤懂了,他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,他也明白王安为什么会一直押余令了。
根源就在王承恩身上。
“万岁爷想赏赐余大人尚方宝剑!”
余令笑了,轻声道:“我离开时魏公公记得去三味书屋一趟,小小心意,公公切莫嫌弃,他日回京,在还恩情!”
进了宫,朱由校都早已在殿门口等着了。
“臣余令拜见陛下!”
“走,去里面说!”
进了大殿,朱由校就拿出了尚方宝剑,余令看的出他很为难。
没钱,没权,没人,只有这象征着皇权特许的尚方宝剑是他唯一能拿的出手的。
尚方宝剑熊廷弼也有,余令还伸手摸过。
可辽东的那些臣子根本就不在乎,依旧把他往死里弹劾,根本就不担心尚方宝剑能斩了他。
说白了,还是皇权没落了。
没有权利的加持,它就是一柄锋利些,贵重些的兵器罢了。
皇权若是不没落,别说尚方宝剑了,一道口谕就能让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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